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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盈如实道来:“古籍记载，法器有灵，骄傲且自负，择其强者而为主。”
“池渊先生与可钰姑娘皆不是人亦或妖。”
“而是器灵对吧！”
晏凝没有说话，而是默认了芙盈所说，她从容不迫道:“你又是如何得知？”
芙盈回答道:“他们既不呼吸，也不用进食，更不用休息，不是器灵，难道是鬼嘛？”
随后，芙盈又盯着晏凝手中的凌霜玄扇，还看了她腰间的宫绦道:“这莫不是池渊先生与可钰姑娘的本体吧！”
晏凝凑近芙盈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，暧昧道:“芙盈美人倒是坦诚！”
“本尊若再不说出实情，岂不是良心不安啊！”
芙盈向后退了一步，她知道晏凝喜爱女扮男装，尤其爱调戏女子，但她的行为举止太过于孟浪。
芙盈还是有点不能接受。
晏凝倒也不恼怒，转而靠在椅子上慵懒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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